魯迅棄醫從文的故事

2021-05-15 22:59:02 字數 6042 閱讀 9974

1樓:阿沾

魯迅在上課時,教室裡放映的**裡一個被說成是**偵探的中國人,即將被砍頭示眾,而許多圍觀的中國人都無動於衷,臉上是麻木的神情。這時身邊一名日本學生說:「看這些中國人麻木的樣子,就知道中國一定會滅亡!

」魯迅聽到這話忽地站起來向那日本人投去嚴厲的目光。

魯迅想到如果中國人的思想不覺悟,即使治好了他們的病,也只是做毫無意義的示眾材料和看客。現在中國最需要的是改變人們的精神面貌。他終於下定決心,棄醫從文,用筆寫文喚醒中國老百姓。

原因:魯迅之所以棄醫學文,是因為感受到中國民眾的愚昧、麻木,使他深感醫學只能解救病人肉體的苦痛,要真正解救自己的民族,首先要救治人的精神,喚醒民眾的覺悟。

魯迅一生在文學創作、文學批評、思想研究、文學史研究、翻譯、美術理論引進、基礎科學介紹和古籍校勘與研究等多個領域具有重大貢獻。

他對於五四運動以後的中國社會思想文化發展具有重大影響,蜚聲世界文壇,尤其在韓國、日本思想文化領域有極其重要的地位和影響,被譽為「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佔最大領土的作家」。

魯迅堪稱現代中國的民族魂,他的精神深刻影響著他的讀者、研究者,以至一代又一代的中國現代作家、現代知識分子。魯迅同時又是20世紀世界文化巨人之一。

2樓:金果

有一次,在上課前放映的幻燈畫片中,魯迅看到一箇中國人被日本軍隊捉住殺頭,一群中國人卻若無其事地站在旁邊看熱鬧。魯迅受到極大的刺激,這使他認識到,精神上的麻木比身體上的虛弱更加可怕。

要改變中華民族在世界上的悲劇命運,首要的是改變中國人的精神,而善於改變中國人的精神的,則是文學和藝術,於是魯迅棄醫從文,離開仙台醫學專門學校,回到東京,翻譯外國文學作品,籌辦文學雜誌,發表文章,從事文學活動。

3樓:邛騰曾存

魯迅的母親生了一場大病,魯迅就下定了心學醫,可是在日本留學時在大街上看見曰本人欺負中國人,而圍觀的中國人卻看著日本人欺負中國人,所以魯迅覺得只救中國人的身體是不行得,魯迅就改變了主意要學文,來救中國人的心。所以魯迅棄醫從文。

4樓:那愛過恨過的人

魯迅是我國現代最偉大的文學家、革命家和思想家。早年在日本仙台醫學專科學校學習。一天,在上課時,教室裡放映的**裡一個被說成是**偵探的中國人,即將被手持鋼到的日本士兵砍頭示眾,而許多站在周圍**的中國人,雖然和日本人一樣身強體壯,但個個無動於衷,臉上是麻木的神情。

這時身邊一名日本學生說:「看這些中國人麻木的樣子,就知道中國一定會滅亡!」魯迅聽到這話忽地站起來向那說話的日本人投去兩道威嚴不屈的目光。

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教室。他的心裡像大海一樣洶湧澎湃。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中國人,一群麻木不仁的看客一一在腦海閃過,魯迅想到如果中國人的思想不覺悟,即使治好了他們的病,也只是做毫無意義的示眾材料和看客。

現在中國最需要的是改變人們的精神面貌。他終於下定決心,棄醫從文,用筆寫文喚醒中國老百姓。從此,魯迅把文學作為自己的目標,用手中的筆做**,寫出了《吶喊》、《狂人日記》等許多作品,向黑暗的舊社會發起了挑戰,喚醒了數以萬記的中華兒女,起來同反動派進行英勇鬥爭。

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仍夜以繼日地寫作。一是匿名信事件,二是看電影。這兩件事對探索救國救民之道的魯迅刺激很大。

匿名信事件使作者深感弱國弱民倍受歧視的悲哀,激發了作者強烈的民族自尊心和為拯救民族、富國強民的鬥爭精神。「終於這流言消滅了」,魯迅的正義鬥爭終於取得了勝利。「看電影事件」更深深地刺激了魯迅。

他極為沉痛而憤慨地寫道:「中國是弱國……也無怪他們疑惑。」用這樣的反語來表達作者的自尊心所受到的挫傷,思想上所受到的極大的震動,以及改變志向,棄醫學文的決心。

是因為中國民眾的 愚昧、麻木,使他深感醫學只能解救病人肉體的苦痛,要真正解救自己的民族,首先要救治 人的精神,喚醒民眾的覺悟。魯迅的這種將個人的志願與祖國的前途命運緊密結合在一起的 精神,是強烈的愛國主義精神的體現。

5樓:若娜

魯迅為國棄醫從文

在中國被稱為「東亞病夫」的黑暗年代,魯迅抱著醫學救國的熱情東渡日本留學。當他從電影中看到中國人被日寇砍頭示眾、周圍卻擠滿了看到同胞被害而麻木不仁的人群的情景後,內心受到極大的震動,他覺得「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也不必以為不幸的」。他毅然棄醫從文,立志用手中的筆來喚醒沉睡的中國民眾的靈魂。

分析:個人的理想重要還是民族的振興重要?魯迅選擇了後者。在那「風雨如磐暗故園」的時代,這樣的選擇又是何等偉大。

話題:「理想和現實」「選擇」

6樓:

在中國被稱為「東亞病夫」的黑暗年代,魯迅抱著醫學救國的熱情東渡日本留學。當他從電影中看到中國人被日寇砍頭示眾、周圍卻擠滿了看到同胞被害而麻木不仁的人群的情景後,內心受到極大的震動,他覺得「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也不必以為不幸的」。他毅然棄醫從文,立志用手中的筆來喚醒沉睡的中國民眾的靈魂。

分析:個人的理想重要還是民族的振興重要?魯迅選擇了後者。在那「風雨如磐暗故園」的時代,這樣的選擇又是何等偉大。

7樓:l路西斐爾

東京也無非是這樣。上野的櫻花爛熳的時節,望去確也像緋紅的輕雲,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結隊的「清國留學生」的速成班,頭頂上盤著大辮子,頂得學生制帽的頂上高高聳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辮子,盤得平的,除下帽來,油光可鑑,宛如小姑娘的髮髻一般,還要將脖子扭幾扭。

實在標緻極了。

中國留學生會館的門房裡有幾本書買,有時還值得去一轉;倘在上午,裡面的幾間洋房裡倒也還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間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響得震天,兼以滿房煙塵鬥亂;問問精通時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學跳舞。」

到別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仙台的醫學專門學校去。從東京出發,不久便到一處驛站,寫道:日暮裡。

不知怎地,我到現在還記得這名目。其次卻只記得水戶了,這是明的遺民朱舜水先生客死的地方。仙台是一個市鎮,並不大;冬天冷得利害;還沒有中國的學生。

大概是物以希為貴罷。北京的白菜運往浙江,便用紅頭繩繫住菜根,倒掛在水果店頭,尊為「膠菜」;福建野生著的蘆薈,一到北京就請進溫室,且美其名曰「龍舌蘭」。我到仙台也頗受了這樣的優待,不但學校不收學費,幾個職員還為我的食宿操心。

我先是住在監獄旁邊一個客店裡的,初冬已經頗冷,蚊子卻還多,後來用被蓋了全身,用衣服包了頭臉,只留兩個鼻孔出氣。在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無從插嘴,居然睡安穩了。飯食也不壞。

但一位先生卻以為這客店也包辦囚人的飯食,我住在那裡不相宜,幾次三番,幾次三番地說。我雖然覺得客店兼辦囚人的飯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難卻,也只得別尋相宜的住處了。於是搬到別一家,離監獄也很遠,可惜每天總要喝難以下嚥的芋梗湯。

從此就看見許多陌生的先生,聽到許多新鮮的講義。解剖學是兩個教授分任的。最初是骨學。

其時進來的是一個黑瘦的先生,八字須,戴著眼鏡,挾著一疊大大小小的書。一將書放在講臺上,便用了緩慢而很有頓挫的聲調,向學生介紹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藤野嚴九郎的……。」

後面有幾個人笑起來了。他接著便講述解剖學在日本發達的歷史,那些大大小小的書,便是從最初到現今關於這一門學問的著作。起初有幾本是線裝的;還有翻刻中國譯本的,他們的翻譯和研究新的醫學,並不比中國早。

那坐在後面發笑的是上學年不及格的留級學生,在校已經一年,掌故頗為熟悉的了。他們便給新生講演每個教授的歷史。這藤野先生,據說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時竟會忘記帶領結;冬天是一件舊外套,寒顫顫的,有一回上火車去,致使管車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車裡的客人大家小心些。

他們的話大概是真的,我就親見他有一次上講堂沒有帶領結。

過了一星期,大約是星期六,他使助手來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見他坐在人骨和許多單獨的頭骨中間,——他其時正在研究著頭骨,後來有一篇**在本校的雜誌上發表出來。

「我的講義,你能抄下來麼?」他問。

「可以抄一點。」

「拿來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講義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還我,並且說,此後每一星期要送給他看一回。我拿下來開啟看時,很吃了一驚,同時也感到一種不安和感激。原來我的講義已經從頭到末,都用紅筆添改過了,不但增加了許多脫漏的地方,連文法的錯誤,也都一一訂正。

這樣一直繼續到教完了他所擔任的功課:骨學、血管學、神經學。

可惜我那時太不用功,有時也很任性。還記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將我叫到他的研究室裡去,翻出我那講義上的一個圖來,是下臂的血管,指著,向我和藹的說道:——

「你看,你將這條血管移了一點位置了。——自然,這樣一移,的確比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圖不是美術,實物是那麼樣的,我們沒法改換它。現在我給你改好了,以後你要全照著黑板上那樣的畫。」

但是我還不服氣,口頭答應著,心裡卻想道:——

「圖還是我畫的不錯;至於實在的情形,我心裡自然記得的。」

學年試驗完畢之後,我便到東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學校,成績早已發表了,同學一百餘人之中,我在中間,不過是沒有落第。這回藤野先生所擔任的功課,是解剖實習和區域性解剖學。

解剖實習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興地,仍用了極有抑揚的聲調對我說道:

「我因為聽說中國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擔心,怕你不肯解剖屍體。現在總算放心了,沒有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為難的時候。他聽說中國的女人是裹腳的,但不知道詳細,所以要問我怎麼裹法,足骨變成怎樣的畸形,還嘆息道,「總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有一天,本級的學生會幹事到我寓裡來了,要借我的講義看。我檢出來交給他們,卻只翻檢了一通,並沒有帶走。但他們一走,郵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開看時,第一句是:

「你改悔罷!」

這是《新約》上的句子罷,但經托爾斯泰新近引用過的。其時正值日俄戰爭,託老先生便寫了一封給**和日本的皇帝的信,開首便是這一句。日本報紙上很斥責他的不遜,愛國青年也憤然,然而暗地裡卻早受了他的影響了。

其次的話,大略是說上年解剖學試驗的題目,是藤野先生講義上做了記號,我預先知道的,所以能有這樣的成績。末尾是匿名。

我這才回憶到前幾天的一件事。因為要開同級會,幹事便在黑板上寫廣告,末一句是「請全數到會勿漏為要」,而且在「漏」字旁邊加了一個圈。我當時雖然覺到圈得可笑,但是毫不介意,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譏刺我了,猶言我得了教員漏洩出來的題目。

我便將這事告知了藤野先生;有幾個和我熟識的同學也很不平,一同去詰責幹事託辭檢查的無禮,並且要求他們將檢查的結果,發表出來。終於這流言消滅了,幹事卻又竭力運動,要收回那一封匿名信去。結末是我便將這托爾斯泰式的信退還了他們。

中國是弱國,所以中國人當然是低能兒,分數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無怪他們疑惑。但我接著便有參觀槍斃中國人的命運了。

第二年添教黴菌學,細菌的形狀是全用電影來顯示的,一段落已完而還沒有到下課的時候,便影幾片時事的**,自然都是日本戰勝**的情形。但偏有中國人夾在裡邊:給**人做偵探,被日本軍捕獲,要槍斃了,圍著看的也是一群中國人;在講堂裡的還有一個我。

「萬歲!」他們都拍掌歡呼起來。

這種歡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這一聲卻特別聽得刺耳。此後回到中國來,我看見那些閒看槍斃犯人的人們,他們也何嘗不酒醉似的喝彩,——嗚呼,無法可想!但在那時那地,我的意見卻變化了。

到第二學年的終結,我便去尋藤野先生,告訴他我將不學醫學,並且離開這仙台。他的臉色彷彿有些悲哀,似乎想說話,但竟沒有說。

「我想去學生物學,先生教給我的學問,也還有用的。」其實我並沒有決意要學生物學,因為看得他有些悽然,便說了一個慰安他的謊話。

「為醫學而教的解剖學之類,怕於生物學也沒有什麼大幫助。」他嘆息說。

將走的前幾天,他叫我到他家裡去,交給我一張照相,後面寫著兩個字道:「惜別」,還說希望將我的也送他。但我這時適值沒有照相了;他便叮囑我將來照了寄給他,並且時時通訊告訴他此後的狀況。

我離開仙台之後,就多年沒有照過相,又因為狀況也無聊,說起來無非使他失望,便連信也怕敢寫了。經過的年月一多,話更無從說起,所以雖然有時想寫信,卻又難以下筆,這樣的一直到現在,竟沒有寄過一封信和一張**。從他那一面看起來,是一去之後,杳無訊息了。

但不知怎地,我總還時時記起他,在我所認為我師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給我鼓勵的一個。有時我常常想:他的對於我的熱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誨,小而言之,是為中國,就是希望中國有新的醫學;大而言之,是為學術,就是希望新的醫學傳到中國去。

他的性格,在我的眼裡和心裡是偉大的,雖然他的姓名並不為許多人所知道。

他所改正的講義,我曾經訂成三厚本,收藏著的,將作為永久的紀念。不幸七年前遷居的時候,中途毀壞了一口書箱,失去半箱書,恰巧這講義也遺失在內了。責成運送局去找尋,寂無回信。

只有他的照相至今還掛在我北京寓居的東牆上,書桌對面。每當夜間疲倦,正想偷懶時,仰面在燈光中瞥見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說出抑揚頓挫的話來,便使我忽又良心發現,而且增加勇氣了,於是點上一枝煙,再繼續寫些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惡痛疾的文字。

藤野先生中魯迅棄醫從文的原因,藤野先生中作者棄醫從文的原因有兩個,是什麼?

一天,在上課時,教室裡放映的 裡一個被說成是 偵探的中國人,即將被手持鋼到刀日本士兵砍頭示眾,而許多站在周圍 的中國人,個個無動於衷,臉上是麻木的神情。這時身邊一名日本學生說 看這些中國人麻木的樣子,就知道中國一定會滅亡!魯迅聽到這話忽地站起來向那說話的日本人投去兩道威嚴不屈的目光。昂首挺胸地走出了...

藤野先生中作者棄醫從文的原因有兩個,是什麼

1 作者目擊東京 清國留學生 的醉生夢死。2 作者對辛亥革命後中國依然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現狀的失望和不滿。藤野先生 是現代文學家魯迅於1926年在廈門大學時所寫的一篇回憶性散文。作者在文中回憶了在日本東北大學的留學生活,表達了深切的懷念之情。另外,文中熱烈讚頌藤野嚴九郎先生辛勤治學 誨人不倦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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