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評價知青上山下鄉,青春無悔難道錯了麼

2021-03-07 01:35:30 字數 3727 閱讀 2815

1樓:匿名使用者

知識青年下鄉上山運動已經過去整整50年了,怎樣看待當年這一場涉及數千萬青少年和幾乎全國每一個家庭「的大移民」運動。是耶,非耶,福耶,禍耶? 大唱讚歌的有之,大加撻伐的有之。

說青春無悔者有之,說青春無奈者有之。一時各執一詞,爭執不休,莫衷一是。其實這個問題本來沒有什麼爭頭。

取決你從哪個角度甚麼層面來看這個問題。如從歷史角度來看,從國家層面來看,「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只能說是為*****這場動亂浩劫收拾爛攤子的無奈之舉,是一重大失誤,是難以得到正面評價的,是不值得歌頌的。如果從數以萬計的「知識青年」自身來講,如何來回顧和總結這一段人生,則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青春無悔一說,道出了大多數知青對這段不堪回首的經歷的複雜情感。當下,一些所謂的「公知」,「精英」,借從整體方向上否定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為由,全面否定廣大知青的人生道路,否定他們的忍辱負重,艱苦奮鬥。他們以一付偽貴族似的居高臨下的姿態,對廣大知青的自我人生評價冷嘲熱諷,什麼「空洞虛假」,什麼「強顏歡笑」,甚至用十分下流的語言來褻瀆廣大知青和命運抗爭,在逆境中奮鬥的成果。

更令人鄙夷和不齒的是,這些偽貴族偽精英在渲染廣大城市下鄉知識青年的「苦難」的同時,卻完全漠視同一時期處在更痛苦更貧窮的數以億計的淳樸善良的農民的存在,在他們的心目中,只有城市人金貴,廣大農村尤其是偏僻山鄉的人命中註定該受苦受窮。 這種態度和價值觀是不能容忍的,也是我們城市老知青朋友自身都不會認同和接受的。這一點在我所接觸到的大批知青朋友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印證。

幾十年來,他們一直和插隊山鄉的父老鄉親們保持著深厚的情誼,年年去看望他們,他們也像親人一樣地接待你們,鄉親行遇到災難,他們也感同身受,解囊相助。所有這一切都使我深受感動和教育。

至於那位老人家的「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一說,可以分析討論,我個人覺得也不能完全否定。但是那些精英們把它反向解讀為愚昧和野蠻教育開化和文明,這種說法,我們的老知青同學們自已能接受嗎?現今廣大農村鄉親同胞能夠接受嗎,

對知青價自身來講,上山下鄉這段經歷真是毫無價值的嗎?就算是充滿苦難和辛酸,難道真是不值得追憶的嗎?就算往事不堪回首,也得回首!

而且他們現在以積極和陽光的心態來回顧這一段歷史,說一句「青春無悔」,又有什麼不可以? 難道要讓他們永遠生活在怨恨,淚水和痛苦回憶的陰影中嗎?難道硬要重新扒開他們好不容易才癒合的心靈的傷口,還要向上面撒一把鹽,你們這些「公知」,「精英」才感到快感嗎?

以上所見,失之偏頗之處,望眾友指教。

2樓:靈ya薔薇

對知青運動的書寫,不僅侷限於歷史書寫,按照金光耀的劃分,還包括文學書寫和民間書寫。文學書寫在歷史書寫之前,主要是同「傷痕」文學一樣將知識分子苦難歸之於**、「四人幫」以及他們所代表的極「左」路線,另外在內涵上則充滿了理想主義與英雄主義的悲壯性。而民間書寫主要由作為親歷者的知青所做,他們的回憶、口述為歷史研究提供了大量獨特而珍貴的史料,但主題大都集中在傾述苦難和謳歌青春,如四川知青2023年在成都舉辦「赴雲南20年回顧展」時,提出的口號就是「青春無悔」。

但是歷史學的研究並不一定與親歷者的感覺相重合,甚至存在相當大的疏離。

美國學者柯文在其經典研究《歷史三調:作為事件、經歷和神話的義和團》一書中早就揭示,事件的親歷者、旁觀者和研究者,對事件的視角和認知有著巨大的差異。在知青運動評價這個問題上,柯文的觀點再次得到了印證。

親歷者從個人經歷出發,將所見所感呈現出來,毫無疑問,這種經驗對他們來說就是「真實」;但歷史研究者追求的「真實」並非基於個體體驗,而是基於實證研究。劉小萌認為,良好的歷史學工作者做出任何論斷,必然是在佔有各種不同**、不同性質的史料證據基礎上。

對於知青運動這段歷史的評價問題,只要從總體情況和制度、現實層面考量,都會明白這是新中國歷史上的「嚴重失誤」(2023年10月,***知青領導小組起草了一份《二十五年來知青工作的回顧與總結》),而從知識青年的角度來看,「青春無悔」這種判斷和評價則也是部分個體知青的真實情況,知青也在不同程度上對當地農村產生了積極影響。

「知青運動對農村的影響,主要表現在生活方式和思想觀念方面,1700萬城市青年到農村,很大一部分是到邊疆和偏遠山區,或多或少為當地帶來一些新鮮的文化成分。但這種影響跟一代青年所付出的代價、農民付出的代價、國家付出的代價相比,可以說是微乎其微的——1700萬知青在最好的年華中斷了正常的教育,這種損失無論是對於個人來講還是從國家發展角度來講,都是不可彌補的。」劉小萌對澎湃新聞記者說。

知青運動的「浪漫化」,影響到文學作品和影視作品,使得這些文藝作品多數是在謳歌青春,反過來又使「浪漫化」加劇。金光耀和金大陸都是具有知青身份的學者,他們認為,之所以「青春無悔」式的追憶大量曝露在公眾面前,主要是因為知青回憶錄的撰寫者大多數都是後知青時代的「成功者」,而那些或埋骨或終老鄉野的知青無法或無由發聲。

「成功者」有能力有意願追憶往事,並且往往將昔日之苦難與今日成功建立因果聯絡。比如,一位後來成為理論工作者的知青就說,「在我們今天的成功中,都能看到當年兵團生活的痕跡。」但是兩位學者在《史料輯錄》前言中強調,「知青在追憶青春時不能沒有自省和反思,因為他們的青春處在一個瘋狂、荒唐的非常年代。

」作家張抗抗也曾尖銳批評:「說什麼『青春無悔』——一個人、一代人所犧牲和浪費的整整一生的時間和生命,是能用如此空洞而虛假的豪言壯語,強顏歡笑地一筆抹去的麼?」

學術研究的這種看法,自然會引起知青的困惑和反駁。儘管劉小萌本身就是知青,也和眾多知青在口述採訪過程中建立了個人友誼,「知青群體不同於其他群體,他們雖然不瞭解或不認同你的觀點,但當我提出採訪時,他們都毫無保留地提供了幫助,只要一提你是知青,就像見到親人一樣待你。」不過,劉小萌堅持史學研究逃脫個人經驗視角的理念,還是遭到了很多誤解和非議。

今年年初,劉小萌有感於民間層面對知青上山下鄉「浪漫化」、「美化」過度和現在青年人對那段歷史的隔膜,接受了共識網的採訪(題為《劉小萌:不要美化「上山下鄉」》),重申了他的一貫觀點:切不可把那個肆意踐踏人權的時**想化。

於是,立即有人發問質疑:「劉小萌,你是知青?」並稱劉小萌為「這個英雄群體的恥辱」。

這也從側面說明,更加深入和全方位的知青史研究和**很有必要。

在本次新書釋出會和論壇上,以知青身份參會的張韌發言說,她覺得自願上山下鄉是她人生中最重要、最寶貴的經歷,她在插隊時也受到了很好的待遇,但是她也知道,很多知青沒有她那麼幸運,所以作為知青在討論這段歷史時,要有清醒認識:要把「文革」前和「文革」中情況分開,自願與被迫分開,個人與整體分開。

但是張韌也提到,她的這些想法可能會引起很多知青的不快。確實如此,在論壇接近尾聲,一位知青站起來講述了她的經歷,最後說:「我想請問各位學者,難道我們把我們一生最好的年華拿去建設祖國邊疆和農村,真的錯了嗎?

到底該怎麼評價我們的一生呢?」

這只是摘錄,建議樓主檢視參考資料全文

希望對您有所幫助!

3樓:匿名使用者

「上山下鄉」的初衷是這樣的:當時全國完成三大改造以後,城市經濟完全納入計劃模式。但由於人口增長,需要提供更多的就業崗位。

又不能解僱老職工。能升學的畢竟只是少數學霸。其它高中畢業生開始出現畢業=失業的情況。

於是,考慮到農村生產方式落後,希望有知識的青年到那裡改變生產方式落後的狀況。用知識提高農村生產力。但在落後的生產方式下,農村土地已經嚴重不足,養活當地人都有困難。

改變生產方式需要投資,農民即使能夠從信用社貸款,也無法相信城市小青年能夠帶來新的生產方式。而且,確實城市青年除了多認幾個字,也根本沒有農業生產知識和經驗。最終,「上山下鄉」變成了社會災難!

千千萬萬城市青年最美好的歲月成為他們人生最悲慘的記憶。不是「青春無悔」而是永遠無法忘記的傷痛!

4樓:陸惠林好漢

簡單說,「無悔」,是無悔下鄉,還是無悔回城?重議知青運動,必須簡潔、全面,讓下一代能正面理解,以至於當假如再來一次上山下鄉運動時,他們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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