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翻譯「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出入於人歟」

2021-09-13 13:29:17 字數 5258 閱讀 7094

1樓:天蠍

一、【翻譯】『』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出入於人歟」

認真推究他成功失敗的原因,都是由於人事呢?

二、【原文】

五代史伶官傳序

歐陽修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

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樑,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樑。此三者,吾遺恨也。

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莊宗受而藏之於廟。其後用兵,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請其矢,盛以錦囊,負而前驅,及凱旋而納之。

方其系燕父子以組,函樑君臣之首,入於太廟,還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及仇讎已滅,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亂者四應,倉皇東出,未及見賊而士卒離散,君臣相顧,不知所歸。至於誓天斷髮,泣下沾襟,何其衰也!

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自於人歟?

《書》曰:「滿招損,謙受益。」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故方其盛也,舉天下之豪傑,莫能與之爭;及其衰也,數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國滅,為天下笑。夫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豈獨伶人也哉!作〈伶官傳〉。

三、【譯文】

唉!盛衰的道理,雖說是天命決定的,難道說不是人事造成的嗎?推究莊宗所以取得天下,與他所以失去天下的原因,就可以明白了。

世人傳說晉王臨死時,把三枝箭賜給莊宗,並告訴他說:「樑國是我的仇敵,燕王是我推立的,契丹與我約為兄弟,可是後來都背叛我去投靠了樑。這三件事是我的遺恨。

交給你三枝箭,你不要忘記你父親報仇的志向。」莊宗受箭收藏在祖廟。以後莊宗出兵打仗,便派手下的隨人**,用豬羊去祭告祖先,從宗廟裡恭敬地取出箭來,裝在漂亮的絲織口袋裡,使人揹著在軍前開路,等打了勝仗回來,仍舊把箭收進宗廟。

當他用繩子綁住燕王父子,用小木匣裝著樑國君臣的頭,走進祖廟,把箭交還到晉王的靈座前,告訴他生前報仇的志向已經完成,他那神情氣概,是多麼威風!等到仇敵已經消滅,天下已經安定,一人在夜裡發難,作亂的人四面響應,他慌慌張張出兵東進,還沒見到亂賊,部下的兵士就紛紛逃散,君臣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到**去好;到了割下頭髮來對天發誓,抱頭痛哭,眼淚沾溼衣襟的可憐地步,怎麼那樣的衰敗差勁呢!難道說是因為取得天下難,而失去天下容易才象這樣的嗎?

還是認真推究他成功失敗的原因,都是由於人事呢?

《尚書》上說:「自滿會招來損害,謙虛能得到益處。」憂勞可以使國家興盛,安樂可以使自身滅亡,這是自然的道理。

因此,當他興盛時,普天下的豪傑,沒有誰能和他相爭;到他衰敗時,數十個樂官就把他困住,最後身死國滅,被天下人恥笑。禍患常常是由一點一滴極小的錯誤積累而釀成的,縱使是聰明有才能和英勇果敢的人,也多半沉溺於某種愛好之中,受其迷惑而結果陷於困窮,難道僅只是溺愛伶人有這種壞結果嗎?於是作《伶官傳》。

四、【賞析】

《五代史伶官傳序》選自歐陽修所作《新五代史·伶官傳》,是一篇史論。此文通過對五代時期的後唐盛衰過程的具體分析,推論出:「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和「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的結論,說明國家興衰敗亡不由天命而取決於「人事」,藉以告誡當時北宋王朝執政者要吸取歷史教訓,居安思危,防微杜漸,力戒驕侈縱慾。

文章開門見山,提出全文主旨:盛衰之理,決定於人事。然後便從「人事」下筆,敘述莊宗由盛轉衰、驟興驟亡的過程,以史實具體論證主旨。

具體寫法上,採用先抑後揚和對比論證的方法,先極贊莊宗成功時意氣之盛,再嘆其失敗時形勢之衰,興與亡、盛與衰前後對照,強烈感人,最後再輔以《尚書》古訓,更增強了文章說服力。全文緊扣「盛衰」二字,夾敘夾議,史論結合,筆帶感慨,語調頓挫多姿,感染力很強,成為歷來傳誦的佳作。

全文可分為兩個部分。

前半部分以敘史為主。作者於開篇之首即開宗明義,用一兼帶感嘆語氣的反詰句道出了此文的中心論點——「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可謂立論鮮明,催人警醒,又具有論戰性,一反當時流行的宿命論的歷史觀。

前人曾評此句是「起勢橫空而來,神氣甚遠」。文章接著寫道:「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

」表明作者將列舉莊宗得失天下的史例作為論據,對上述論點加以論證。這一過渡句的運用,使論點與論據間銜接緊密自然,論點有總領全篇之功,而下面文字的出現又不致突兀。

為論證中心論點,作者並未贅述莊宗身世或伶官軼事,也未過多地列舉史例,而是從紛繁的史料中,僅選取了傳奇色彩較濃,頗具典型意義的莊宗得失天下的史事,以洗練的文字,沉摯充沛的感情,抑揚頓挫的語調,縱橫捭闔的氣勢加以敘述。據說,晉王李克用與樑王朱溫結仇極深。燕王劉守光之父劉仁恭,曾被李克用保薦為盧龍節度使。

契丹族首領耶律阿保機(遼太祖)曾與李克用把臂定盟,結為兄弟,商定共同舉兵討樑。但劉仁恭與阿保機後皆叛晉歸樑,與晉成仇。李克用臨終時以三枝箭作為遺命,要其子李存勖為其復仇。

李存勖兵精將勇,東征西討,於公元913年攻破幽州,生俘劉氏父子,用繩捆索綁,解送太原,獻於晉王太廟。公元923年,李存勖攻樑,樑兵敗,朱溫之子樑末帝朱友貞命部將殺死自己,李存勖攻入汴京,把朱友貞及其部將的頭裝入木匣,收藏在太廟裡。李存勖還曾三次擊敗契丹,為父報了大仇。

但他滅樑以後,驕傲自滿,寵信伶官,縱情聲色,使民怨沸騰,眾叛親離,在位僅三年就死於兵變之中。在敘述這段史事的過程中,作者採用先揚後抑的手法,通過一盛一衰的對比,一褒一貶的抒情,給人以強烈的碰撞感、落差感,引起讀者心靈的震顫,增強了論點的說服力,正如前人說:「敘唐莊宗處,倏而英俊,倏而衰颯。

憑弔欷歔,雖尺幅短章,有縈迴無盡之意。」作者於敘事之後,又以兩個反詰句回扣主題——「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自於人歟?

」至此,對比論證初步告一段落。

在文章的後半部分中,作者由敘事轉入論理,論證步步深入,立意層層遞進。從「《書》曰:『滿招損,謙得益』」自然引出「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忘身」的論點。

為增強這一論點的說服力,作者又將莊宗得失天下之事濃縮為一段簡潔對偶的文字,反證此論,再次通過一盛一衰的強烈對比,與篇首的立論形成前後照應,首尾呼應之勢,使此文的中心論點更加鮮明突出。文章寫至此處,作者胸臆仍未盡抒,又進一步推出「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這樣一個論點,令讀者的認識隨著作者的筆觸進一步深化,以歷史的教訓中受到更加深刻的啟迪。「憂勞」、「逸豫」、「忽微」、「所溺」皆為人事,因此,上述兩個論點,既是中心論點的深化,又是其具體化。

作者於全文論證的高潮處驀然收筆,可謂言已盡而意未絕,令讀者有餘音繞樑之感——「夫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豈獨伶人也哉!作《伶官傳》。」此處以點睛之筆,闡明瞭作者寫作《伶官傳》,「善善惡惡」的目的並非就史論史,而是具有廣泛而現實的醒世意義。

此文寫作特點除如上所述的構思精巧,結構嚴謹,論證透闢,層層遞進外,文中語言的運用亦頗具特色。首先是感嘆詞句的多次運用,使文章一唱三嘆。如開篇之首,作者即發「嗚呼」之慨嘆,此種開篇法在他的《新五代史》中屢見不鮮。

依作者看來,五代如春秋,為亂世,可嘆者甚多。除篇首外,作者於文中亦曾多次發出深沉的感嘆,這樣作序,是繼承了《史記》、《戰國策》序文的傳統筆法,於敘事,議論中夾著感慨,藉以表達作者對史事的見解和態度。或褒或貶,於欷歔中昭然可見,濃烈的感**彩,增強了文章的藝術感染力與說服力。

其次,此文在語言運用上的另一特色,是既摒棄了駢文追求詞藻華麗矯揉的浮靡之風,注重文字的平易曉暢,簡潔生動,又吸取了駢文的長處,利用聲韻和對偶詞句使文章具有濃郁的詩的韻味,誦讀起來,抑揚頓挫,琅琅上口,令人進入美的意境,感受到充溢於字裡行間中的作者的思想感情。作者在描述莊宗意氣之盛時,語氣舒緩沉穩,透著褒揚。而在敘述莊宗衰敗之時,語氣忽轉促急,多用四字句——「及仇讎已滅,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亂者四應,倉皇東出,未見賊而士卒離散,君臣相顧,不知所歸。

至於誓天斷髮,泣下沾襟,何其衰也!「讀來節奏明快,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流暢中分明透著凝重哀惋,增強了感嘆的氣勢。另外,對偶詞句的運用在文中比比皆是,如盛與衰,得與失,天命與人事,難與易,這些對偶詞句的運用,使文章韻律節奏勻稱,文字簡潔有力,哲理性強。

通觀全篇,融敘事、議論、抒情為一體,敘事生動曉暢,論證層層深入,感情深沉濃烈,實為一篇不可多得的佳作。歷代的文學家多視此篇為範文,倍加讚賞,如明代茅坤稱此文為「千古絕調」,清代沈德潛譽此文為「抑揚頓挫,得《史記》神髓,《五代史》中第一篇文字」。歐陽公之文風、政見與為人,於此文可略見一斑。

2樓:扶貧六年

禍患常常是由一點一滴極小的錯誤積累而釀成的,縱使是聰明有才能和英勇果敢的人,也多半沉溺於某種愛好之中,受其迷惑而結果陷於困窮,難道僅只是溺愛伶人有這種壞結果嗎?

翻譯: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自於人歟?

3樓:寸草夕心

還是**他的成敗過程都出自人為的原因呢?

原文: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

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樑,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樑。此三者,吾遺恨也。

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莊宗受而藏之於廟。其後用兵,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請其矢,盛以錦囊,負而前驅,乃凱旋而納之。

方其系燕父子以組,函樑君臣之首,入於太廟,還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及仇讎已滅,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亂者四應,倉皇東出,未及見賊而士卒離散,君臣相顧,不知所歸;至於誓天斷髮,泣下沾襟,何其衰也!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

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自於人歟?《書》曰:「滿招損,謙受益。

」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故方其盛也,舉天下之豪傑莫能與之爭;及其衰也,數十憐人困之,而身死國滅,為天下笑。

夫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豈獨伶人也哉!

譯文:啊!盛衰變化的規律,雖說是由天命決定,難道不也是與人事有關的嗎?**唐莊宗取得天下及其之所以失去的原因,就可以明白這個道理了。

世間傳說晉王將要去世的時候,把三枝箭賜給莊宗,並且囑咐他說:「樑朝是我的仇家。而燕王是我扶植起來的,契丹也曾和我相約拜為兄弟,卻都背叛了我們而歸順了樑朝。

這三者,是我遺留下來的恨事!現在給你三枝箭,你千萬不要忘記你父親未了的心願!」莊宗接受了這三枝箭並把它們供奉在宗廟裡。

以後出兵作戰,就派部下用一副少牢去宗廟向晉王禱告,並請出那些箭,放在錦囊裡,讓人肩揹著它,走在隊伍的前面。等到凱旋歸來後,再把它放還宗廟。

當他用繩子**起燕王父子,用匣子盛著樑朝君臣的頭顱,送進宗廟,把箭還給先王,並把成功的訊息報告亡靈的時候,那強盛的意氣,可謂壯觀了。等到仇敵已經消滅,天下已經平定,然而一個人在夜間一聲呼喊,叛亂者就四下響應,只好蒼皇向東逃出,還沒碰見亂賊,軍隊卻已離散了。君臣們互相呆看著,不知該向何處去,以至於剪斷頭髮,對天發誓,眼淚沾溼了衣裳,又是多麼的衰敗啊!

難道是因為取得天下艱難而失去容易嗎?還是**他的成敗過程都出自人為的原因呢?

《尚書》上說:「滿足會招來損害,謙虛能得到補益。」警惕與勤勞可以振興國家,安逸和舒適可以喪失性命,這是自然的道理啊。

因此當他強盛時,普天下的豪傑,沒有一個能與他爭雄,到他衰敗時,幾十個優伶來困擾他,卻使他喪命亡國而被天下所譏笑。

可見,禍患常常是在細微的小事上積聚起來的,而聰明勇敢又往往在沉湎嗜好中受到困厄,難道僅是優伶就能造成禍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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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自於人歟,的意思

皆自於人歟 的意思是 難道說是因為內取得天下難,而失去天下容容易才像這樣的嗎?還是認真推究他成功失敗的原因,都是由於人事呢?這句話強調 得 失 都是由人事決定的。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自於人歟?出自 伶官傳序 伶官傳序 全稱 五代史伶官傳序 選自北宋文學家歐陽修所作 新五代史 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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